你在黄昏奔跑如一只日暮之鸟,
夕照流淌眼底都生出火苗,
太放纵的快活,半成品的车票,
在此刻凝固成一张廉价快照。
我在等你邀我入住圣朱尼佩洛,
或是定居脆莓公园的开头,
快融化的幽默,艳阳天与啤酒,
我们自由降落到某个虚伪白昼。
我们吻别后你又吻了别人,
拖手飞奔在大雨倾盆,
一眼忍冬,一眼怀春,
我选择的只是孤独本身。
你在晨雾转身倔强的一如往昔,
愈贴近你是我灵魂的沙砾,
灯光涩了眼睛,赏味限已过期,
拆补谎言酿成诺言不值一提。
隔壁那对曾在千禧年举办婚礼
温言软语也未能免于散佚,
某个爱情逃犯,他从不肯投案,
多久恍然原只有我自己落单。
我们吻别后你又吻了别人,
拖手飞奔在大雨倾盆,
一眼忍冬,一眼怀春,
我选择的只是孤独本身。
而我的心是熔岩也是冰河,
趟不过心底绵长暗河,
别无选择,快死快活,
我是最忠诚爱人,
也是最佳苦情人。